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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媒喜嫁

白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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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小说《重生之良媒喜嫁》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白沅”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纪长婧顾晏,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他一直想在京都开间笔墨铺子。纪长婧让绿绮取了银票给他,嘱咐的话只有一句:“置宅子的事我不懂,开铺子的事我就更加不懂,全仗你一手操办,若不想绿绮对你灰心,事情不但要办妥,还要办好。”前世,赵云昌能为绿绮连命也不要,足见绿绮在他心中的地位。为了绿绮,赵云昌也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来源:cd   主角: 纪长婧顾晏   更新: 2023-03-26 16: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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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重生之良媒喜嫁》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白沅",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赵云昌则是既意外又感动!他早就想做生意,但他出身不好,又没本钱,店铺老板不用他,自己又没钱撑起家铺子,听大小姐的意思,是有意要栽培他赵云昌扑嗵跪到地上,连磕三个响头纪长婧琢磨道:"要不,你去京都开家笔墨铺子,但凡读书人都要用到文房四宝,去京都赶考的学子也多,不愁没有生意"巧了!赵云昌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他一直想在京都开间笔墨铺子纪长婧让绿绮取了银票给他,嘱咐的话只有一句:"置宅子的事我不懂...

第005章七夕


赵云昌则是既意外又感动!

他早就想做生意,但他出身不好,又没本钱,店铺老板不用他,自己又没钱撑起家铺子,听大小姐的意思,是有意要栽培他。

赵云昌扑嗵跪到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纪长婧琢磨道:“要不,你去京都开家笔墨铺子,但凡读书人都要用到文房四宝,去京都赶考的学子也多,不愁没有生意。

巧了!

赵云昌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想在京都开间笔墨铺子。

纪长婧让绿绮取了银票给他,嘱咐的话只有一句:“置宅子的事我不懂,开铺子的事我就更加不懂,全仗你一手操办,若不想绿绮对你灰心,事情不但要办妥,还要办好。

前世,赵云昌能为绿绮连命也不要,足见绿绮在他心中的地位。

为了绿绮,赵云昌也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纪长婧信得过他!

赵云昌跪在地上,心里头翻江倒海。

他穷得叮当响,对绿绮的心思素来藏得深,也不知大小姐的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不管是哪个,都说到点子上,要想让绿绮对他刮目相看,只有把事情办好。

纪长婧正了正颜色,开口道:“宅子的事,没有向外人泄露半句吧?

赵云昌道:“大小姐放心,连鬼都不知道那宅子是你置办的。

这算什么话?

绿绮听完,怄得想吐血,狠狠瞪了赵云昌一眼。

纪长婧则笑了笑道:“连鬼都不知道,才好!

怎么连小姐也这样?

绿绮心烦意乱,待赵云昌一出门,绿绮跪到纪长婧脚下,眼角带出丝丝猩红,分明是急哭了:“小姐,奴婢表哥从没做过生意,只怕笔墨铺子没开成,倒把你的钱给赔干净。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前世,赵云昌和绿绮做了好几年小本生意才筹到钱开笔墨铺子。

今生,她逆命而行,直接让没做过生意的赵云昌开铺子,能开得出来还是开不出来,真是个未知数。

只是纪长婧不想等,她要赌一把,赌赢了,便可富埒陶白。

她拂着茶杯里的浮叶,慢吞吞道:“一回生两回熟,真赔干净就当买个教训,再开间便是。

绿绮无言以对。

到了七夕节前一天,将军府收到了顾云珺的帖子,纪长婧拿起帖子,眼睛眯得细弯。

她想起那对摔碎的鸳鸯玉佩,一块被顾晏藏在衣柜里,一块被葭月缝在荷包贴身带着,还真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鸳鸯终生不二配,真真是情深意重。

上辈子是,这辈子应如是!

七月初七,正是一年一度的七夕节,这是个让姑娘们充满幻想和期待的日子。

每每到了晚上,姑娘们或摇着轻罗小扇,或拎着精美宫灯,或倚在画屏遥望牵牛织女星。纪长婧比起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坐在顾府的雕花大船内,吃着应节的乞巧果子,手端上等杭州新茶,观着对面而坐的顾晏,心坎上的一把小刀磨得霍霍作响。

顾晏犹豫半天,终是开口道:“长婧,你别一直盯着我看。

纪长婧不语,垂眸喝了口茶。

同在舱内的顾云珺同纪简、贺氏一桌,推窗观了会风景。

河里施放着许多相思灯,星星点点在河面上漂浮,灯火映射在水面碎影生辉。

顾云珺端着热气腾腾的六安茶片,开口道:“上半年长婧及笄的时候,我正好在凤凰山剿匪,也没送上一份及笄礼,正想在今天补上,一会带她去银楼挑几件。

贺氏道:“快别破费,长婧平常就不太戴饰物。

顾云珺道:“我一个长辈,礼数总不能不周到。

再客气下去就显得不领情,纪简和贺氏回府后,纪长婧便跟着顾云珺去到银楼。

银楼里各类首饰琳琅满目,金蝶玉簪、云纹缕空金簪、点翠玉钗、珠帘步摇钗……,花样实在太多。

若让纪长婧选,纪长婧一来不善此道,二来眼花选不出。

顾晏便叫了葭月帮她选。

纪长婧两世为人,没有沉不住气的道理,便陪着他们演戏。

葭月递了枝点翠玉钗过来:“翠,即翠羽,是从活的翠鸟身上拨取,再将羽毛镶在座上,便呈现出湖色,再加之翠羽的彩光和纹理,显得灵气活泼,很配大小姐。

纪长婧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道:“是挺好的,就定做几枝。

葭月得到纪长婧认可,又认真挑选几件,但凡葭月选的,纪长婧一一点头应允。

顾晏站在旁边,一副似听非听的模样。

纪长婧黑白分明的眼瞳带出些笑意,挑了重头戏开始演,取出对鸳鸯玉佩递给葭月:“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听说鸳鸯终生不二配,我和顾晏要是能成亲,也当如此。

话音落,听得一块玉佩落地的声响,葭月蹲在地上拾着碎片道:“奴婢手滑,请纪小姐宽恕。

纪长婧似笑非笑地瞥了葭月一眼:“既非有意为之,何来宽恕之说。

旁听的顾晏立即脸色焦虑地走过来道:“葭月,快别捡了,省得伤到手。

葭月抬头,眼泪汪汪。

纪长婧用流水般潺缓地声音道:“别哭了,再哭下去顾晏心疼不说,我也得心疼。

语音不轻不重,正够银楼里的人听清楚。

就连银楼隔出的几间雅室,因离得近,也能听得一字不落。

银楼里没人出声,但各有各的想法。

听闻顾府有意和将军府结亲,顾少爷这是没把将军府嫡女放在眼里,当着纪小姐的面心疼一个丫环。

都说少爷和丫环在一个屋里呆久,少爷就想把丫环疼成屋里人。

顾府倒是出了个风流人物!

坐在雅室的顾云珺默然,把话消化片刻,方才走出来,目光在纪长婧脸上顿了顿,随后分外从容地道:“顾晏自小心软,府里的猫狗受了伤也会心疼。

纪长婧但笑不语。

顾云珺观她模样并无异常,顿觉刚才那句颇有嚼头的话,八成是有口无心。

毕竟,他是看着纪长婧长大的,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没心眼。

若不然,堂堂顾府大少爷,还没成亲,就跟丫环不清不楚,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哪里晓得!

纪长婧不但要挑不好听的说,还要挑不好做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