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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

苏月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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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苏月薇”创作的《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就只能断断续续听见胖女人话中的几个词什么:“先吃……五小时后……晚宴……”就在我踮着脚尖,伸长脖子,努力想要最大限度地获取她话中的信息时,其他幼年面具师已经一窝蜂的涌在“光桌”周围,互相之间推推搡搡的争抢着那些彩豆了。还没等我意识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随着人群被挤来挤去的,压根没有机会靠近那些彩豆。...

来源:fqxs   主角: 璃梦枭   更新: 2023-03-29 03: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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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是作者"苏月薇"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璃梦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之后婆婆门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了起来小话唠捏了一小撮凝香草粉末,抹进婆婆门的鼻孔里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婆婆门……婆婆门……婆婆门……"婆婆门的神色重新恢复正常,长舒了一口气,把之前卡住的那半截音符释放了出来然后闭上双眼恢复成我们三个最初见到它时,它那闭目养神的状态"咳咳咳……"婆婆门的这几声咳嗽:音色、节奏和使得气力和刚开始见到它,听到的它的第一声咳嗽声是一模一样的它又是咳得半天顺不...

第2章 诡异的仪式


胖女人把我带进大厅后就突然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这会儿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此时她正一边对那些领师们指手画脚的,一边尖着嗓子喊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语言。

领师们听见这些语言后,纷纷列队走进西北角的小门,过了一会他们一人端着一个直径大概有六十厘米左右的白玉托盘,托盘里是一小碟一小碟五颜六色的彩豆,他们在每一张“光桌的正中间摆上一个后,又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站好。

紧接着就听见胖女人在大声地冲着幼年面具师说着些什么,由于大厅实在是很大,人又多,再加上底下“嗡嗡……嗡嗡……连成一片一片不间断的窃窃私语声。

我就只能断断续续听见胖女人话中的几个词什么:“先吃……五小时后……晚宴……

就在我踮着脚尖,伸长脖子,努力想要最大限度地获取她话中的信息时,其他幼年面具师已经一窝蜂的涌在“光桌周围,互相之间推推搡搡的争抢着那些彩豆了。

还没等我意识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随着人群被挤来挤去的,压根没有机会靠近那些彩豆。

再后来人群终于平静了下来,我也终于可以随意凑到其中的一张“光桌前了,可是彩豆已经基本上被抢光了。

我穿梭在人群中尽可能多去几个“光桌前寻觅,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个“漏网之鱼。

我很好奇胖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让大家都那么积极地抢彩豆。

找了一圈我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小碟子里发现了一小半被捏扁了的天蓝色彩豆,它在一点一点地融化成天蓝色的液体,然后天蓝色液体又在一点点的变成一缕可以看得见的天蓝色气体,那缕气体在空气中妖娆的画出一个“S形后就渐渐地消失了。

我一脸疑惑,凑近那个盛小半天蓝色彩豆的碟子,用手指在那个位置蘸了蘸,想要仔细看看彩豆消失的位置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呶,给你一颗,你没抢到么?忽然从我身后突然冒出清脆的一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了,惊醒似地打了个小哆嗦,伸出去的手匆匆忙忙很不自然的收了回来。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略有一点小胖,一头橘红色的头发被束成三股,面具上的眼睛圆圆的,鼻头圆圆的,小嘴巴有点向上翘,看上去很可爱又有点小倔强的小个子女孩。

女孩的手心里放着一颗淡黄色的彩豆朝我伸过来,我没有接只是愣愣地盯着她。

“快拿着呀,别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声音又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它是从女孩放着彩豆的手心发出来的。

我条件反射似地往后退了几步。

“哦,哦……你别害怕,我忘了介绍了,我是洁洁的右手,我……

“哎呀,闭嘴,就你爱抢话,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少说话,这么冒冒失失突然说话都把别人吓到了。女孩收回那只手放在自己的眼前,居然在厉声训斥它。

然后她又转变脸色微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把你吓到了吧,我叫洁洁,你不了解我,所以会吓到,其实也没什么,这也是我很特殊的地方。我的两只手、还有头发都是可以独立思考的,它们各自有各自的眼睛、鼻子、嘴……呶,你看看。说着她把两只手同时伸向我。

我一脸惊讶,仔细看着她的手,的确在她手掌心的位置按照合适的比例分布着绿豆大小的眼睛、鼻子、嘴巴。

她右手大拇指的指背上还有两个毛茸茸的小坨坨,她告诉我说那是两个小耳朵。

洁洁两只手上的眼睛、鼻子、嘴大小差不多,但形态不一样。

右手上的眼睛、鼻子、嘴和她面具上的眼睛、鼻子、嘴一个样,看上去圆圆的很可爱,再加之,上面那个小小的圆鼻头上还顶着个比它大好几倍的彩豆就更加显得讨人爱了。

左手上的眼睛、鼻子、嘴巴看上去就不那么招人喜欢了,眼睛基本上是一条缝,鼻子扁扁的大概是个三角形,嘴巴平平的没什么特色,它的小耳朵同样也是两个毛茸茸的小坨坨,但不同的是长在小拇指的指背上。她的左手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瞟了我一眼。

“哎,快打招呼呀,死懒虫。右手拽了拽左手毛茸茸的小耳朵大声叫道,就在它拽左手小耳朵的同时一直顶在它鼻头上的彩豆掉在了地上。

“叫你不要说话,你不说话能死呀,气死我了,浪费一颗彩豆。洁洁又冲着她的右手发起火来。

我看到这情形,马上把掉在地上的那颗彩豆捡了起来,放在手心摊到结的面前,瞪大眼睛看着她。

“给你的,不过掉在地上了,我看看还能不能吃。洁洁凑到我面前,很认真的端详着我手上的彩豆,她的右手也凑了上来还用指尖碰了碰彩豆。

洁洁白了右手一眼,右手怯懦懦地缩回手指。

洁洁继续端详着彩豆,她一边看一边还自言自语道:“好像没脏,应该还能吃,我可再没有多余的了……

“嘻嘻突然从洁洁的头顶上传来了轻轻的笑声,我的注意力立马被这笑声吸引了过去。

我看见洁洁的头发不均匀的分成三股,看上去像三坨蓬蓬的橘黄色毛线团。中间的那股发量最多,靠中间那股左边的发量最少,右边的发量适中。

三股头发上各自有各自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毛茸茸的小坨坨耳朵。

三对小耳朵颜色不同,就像是专门别在头上作为点缀的小发卡一样。

中间的一对小耳朵是红色的,左边的是蓝色的,右边的是白色的。

长着红色耳朵的那股头发就是发出笑声的那个,我好奇地看着它,它向我眨眨眼睛,又“嘻嘻的轻笑着。

我又瞅了一眼那股长着蓝耳朵的头发,它眯起眼睛微笑着,看上去有点小害羞。

当我看那股长着白耳朵的头发时,它“嗖的一下把眼睛、鼻子、嘴藏了起来,过了一会又偷偷的露出它的绿豆小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被这些奇怪的小家伙逗乐了,不禁笑出了声。

洁洁听到我的笑声后看看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的头发,便对我说:“哦……忘给你介绍它们了,这些烦人的家伙总是那么按耐不住。不过我的头发最神奇了,是三个可以独立思考的家伙,为了区分它们三个,我都给它们取了名字。中间那个叫红朵朵,左边那个叫蓝朵朵,右边那个叫白朵朵,它们是不是很扰人呀?

洁洁停顿了一会儿在等待我的回应,我只是对她笑了笑。

“不说它们了,对了那个彩豆没脏还能吃,还有五个小时晚宴才开始呢,得有颗彩豆垫肚子,要不然熬到那个时候都要饿死了。

真是的那些人抢什么抢,我都看到有些人一个人就揣了两大把。

你说一人要是有一颗不就行了么,没听刚才引师说吃一颗就管饱了么,真搞不懂这些人。

不过那引师也真是的,就应该公公平平地一人发一颗的么。

唉!真是说不成,一说就来气。洁洁的小嘴像是一挺机关枪满腹牢骚“哒哒哒不带停顿地抱怨着。

最后她突然想起问我:“你叫什么来着?

我默不作声冲她笑了笑,她又问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回答继续冲着她微笑。

她迟疑了一会,一下子恍然大悟了,指着我说:“你不会说话对吧?

我微微地点点头,还是微笑着,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打心底里对这个小个子女孩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好感。

“没事,要是以后再抢什么东西你就跟着我,这样你就不会抢不到了。她自信满满地对我说。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我哥哥了,记得把那颗彩豆吃了。她的右手向我挥了挥,冲我喊着:“再见!

“闭嘴,少抢我的词。洁洁又冲着右手吼道。

“那就先再见了!洁洁对我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目送着洁洁走远了。

“咕噜,咕噜突然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我这才意识到了饥饿,心想“是啊,我好像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看看手里的那颗彩豆,然后又回想起结说过的话,傻笑了一下,便把彩豆送进了嘴里。

那彩豆一到嘴里就快速融化了,变成一股气体后没等我往肚子里咽,就自各儿顺着我的嗓子眼钻了进去。

没过多久我就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饱嗝。

嘴巴里满是土豆味先前的饥饿感一扫而空。

人群突然又骚动了起来,开始进行着新一轮的你推我搡。

我又被挤来挤去的随波逐流着,攒动的人群在推推搡搡中逐渐形成了一条长队,我发现自己已经被挤在了队伍之外。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迷茫地看着长长的队伍。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哥……哥……你占到位没……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张望,右眼立马向我反馈着之前与结相识的画面,“是洁洁。一阵欣喜涌上我的心头。

洁洁朝我的方向走来,我都提前预备好了迎接结的微笑。

可是就在洁洁走到我身边时,她却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匆匆地就与我擦肩而过,然后一路小跑,灵活地穿过乱糟糟的人群。

她那股叫蓝朵朵的头发看见了我,它竖了起来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巴望着,她试图想要与我友好的打个招呼,可却没有丝毫停留的机会。

我失落地看着结远去的背影,但转念一想“洁洁一定是太着急了。

于是就随着结刚才跑过去的方向走去,终于在队伍比较靠前的位置看到了洁洁。

洁洁正冲着一个戴黑色礼帽,穿黑色长风衣的男孩抱怨:“哥,你什么情况呀,占的位置这么靠后,都说让你快点了。

那男孩帽檐压的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面具。

风衣看起来很不合身明显大一号。他淡淡地回了结一句:“已经挺靠前的了。

洁洁嘴里嘟嘟囔囔的,表现出一脸的不情愿,很勉强地站在了男孩前面。

很显然洁洁的插队行为引起了依次排在男孩后面的几个幼年面具师的厌恶。

他们中的一个瘦高个低声抱怨道:“这什么情况?

洁洁的那股叫红朵朵的头发听见了瘦高个的抱怨,把自己扭成一个很畸形的形状恶狠狠地瞪着他以示警告。

瘦高个看见红朵朵后表情立刻凝固住了,之前表现出来的厌恶也好,抱怨也好通通的被吃惊、惊讶、好奇等等这样一类表情所代替。

他身后排着的,只要是看到红朵朵的人,都以同样的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红朵朵。

红朵朵以为是自己的举动具有震慑作用,越发的自信起来,挑衅似的拧巴出更加高难度的形状,想要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威。

它越扭越欢,渐渐的把自己的这种行径演变成了一场自我陶醉的表演。

“红朵朵,你在干什么呀,你又开始不老实了!结的突然呵斥让它停止了动作。

“没有啊!那小子刚才说你呢,我吓唬了他一下。好心帮你报仇,你怎么能不领情呢,还凶我,讨厌!讨厌的结!红朵朵反驳道。

“是么,哪儿个家伙敢说我?

“就那个。红朵朵把自己扭得像个指示标,指着那个瘦高个给结看。

“他说我了?白朵朵?蓝朵朵?

白朵朵使劲地上下晃动了几下表示肯定。

蓝朵朵看看红朵朵,又看看瘦高个犹豫了一小会儿,轻轻地上下晃动了一下也算是肯定了。

“怎么你还不信我呀!红朵朵嘟噜着嘴不高兴了。

“哎呀,我就是确定一下么,你至于那么敏感。洁洁不耐烦地说。

“小子,对我有意见啊,敢在背后说我,小心我要你好看。洁洁冲着瘦高个喊道。

“对,要你好看。右手随声附和道。

“你凑什么热闹。洁洁对自己的右手吼道。

“你怎么老是针对我,难道我就不能说话了么?右手怒气冲冲地回驳道。

就这样洁洁和自己的右手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起来。

瘦高个被眼前这一纠纠的情景弄懵了,瞠目结舌地呆站在那儿,把洁洁和她的那些奇怪的小家伙们针对他出言不逊的那茬儿完全忽略不计了。

他仿佛置身事外在看一场有意思的大戏。

“好了,你能消停点么。戴黑礼帽的男孩突然发话了。

洁洁和自己的右手应声停止了争吵。

之后洁洁狠狠地瞪了那个瘦高个一眼。瘦高个回过神来,看了看身后的那几位,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很默契的流露出一种相同的表情。

我已经走到了洁洁的面前,她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洁洁。

洁洁却扭头问她:“干什么?我瞬间觉得更加失落了,但眼球的反馈让我思量了一下后,摊开一只手心放到洁洁面前,用另一只在上面比画了一个圆圈。

洁洁的那股叫蓝朵朵的头发一下子会意了,发出很柔弱的一声:“彩豆。

我兴奋地点点头。

洁洁一下子想起来了说:“哦……你是那个……

“就那个不会说话的!她的右手插话道。

“闭嘴!结恶狠狠地骂道。

“你别介意,我右手就是个白痴货,你可别和它一般见识。

我摇摇头,冲她微笑着。

“你没有占到位?结问我。

我点点头。

“那怎么办呀?队伍都这么长了,要是排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上行‘入册礼’呢。洁洁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

.“‘入册礼’?是什么?胖女人什么时候又说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心里泛着嘀咕。

洁洁思考了片刻对我说:“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你排在我后面吧。

然后又转头对身后的男孩说:“哥,叫她排在你前面吧?

“随便。男孩若无其事的回答。

洁洁的右手便拉我站进了队伍中。

我回头看见瘦高个和他身后的那几个,同时无奈地摇着头。

红朵朵对我说:“别理他们。

我对红朵朵笑笑,一边的蓝朵朵和白朵朵也冲她微笑着。

洁洁也同样告诉我说:“就是,别搭理那帮人。

我点点头。

“这是我哥,他叫枭洁洁指着那个戴礼帽,看起来冷冰冰的男孩向我介绍道。

枭面无表情地冲我点了一下头,算是向我打了招呼。

我不自觉的盯着他看,因为他那张面具上的鼻子实在是太吸引人的眼球了,就像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绅士,板板正正的,那鼻子仿佛是用刻刀一点一点精心雕琢出来的,每一笔线条都刚劲有力,不偏不倚,长短粗细恰到好处。

枭对我盯着他看半天的举动表现出毫不在意,但是我意识到这样长时间地盯着一个人看是不太礼貌的,于是回过头站好。

不过心里还是对他充满了疑问:“他和洁洁差别好大呀,刚刚看见他的手好像是金属的,他为什么没有结的那些神奇的小家伙呢?他们不是兄妹么?

“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彩豆,说叫你们吃一颗先垫垫肚子,想着你们可能都没怎么吃东西,怕你们撑不到晚宴的时候。你看看这还好心办坏事了,都一个一个搞成这样。都是些不听话的家伙,一点教养都没有,没见过吃的么?彩豆是能多吃的么。这下好了待会儿的晚宴你们几个可是无福消受了。胖女人的声音从附近传了过来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队伍里一阵议论,大家都纷纷探着脖子想看个究竟。洁洁脖子探的比谁都长,她的右手举了个老高,红朵朵也高高的竖了起来。

不一会右手迫不及待地传达着消息:“吐了,前头好几个吐了,彩豆吃多了,呀……呀……呀!呀!呀!吐的好惨啊!

“活该!洁洁有点幸灾乐祸的来了一句。

“让他们抢呀,这下有罪受了,这叫得不偿失。真是……

“能安静点么。枭打断了结的话,他的语气虽然挺温和但是话语间却透着叫人畏惧的严肃。洁洁很顺从的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继续传来了胖女人的声音,只听胖女人又在冲着领师喊着一些奇怪的语言,领师们听到这些语言后开始很机械地收拾起呕吐物来。

对于这种热闹我是无心去凑,但我对胖女人口中喊出的那些奇怪语言倒是很好奇,她的语言像是秘术似乎是能掌控什么,就在我对胖女人口中的语言百般猜想的时候,发现纠好像也对胖女人口中的奇怪语言很感兴趣,他在默默地观察着胖女人发音时的每一个嘴型并加以模仿。

“呦,小不点,你在这呀,进来后就找不到你了。排的还挺靠前的么,我还说照顾照顾你,带你先去行‘入册礼’呢,哎呀,看样子也用不着我帮忙了,这不你就快排到了么。胖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依旧操着那口怪腔,斜着眼睛看着我说;我被吓了一跳,注意力立马转移了回来,便很认真地盯着她看,认真到看着她的吐沫星儿被挑在了牙尖尖上,一个一个地往外蹦着。

胖女人走后结问我:“你认识引师啊?

我的脑子还停留在一片胡思乱想中,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片刻后才意识到结的问题,连忙又摇了摇头。

洁洁表示不解,但也没再多问。想了一会又对我说:“你站在我前面吧,我想待会入册的时候名字能和我哥挨着。我点点头和洁洁换了位。

每个幼年面具师都紧随着排在自己前面人的步伐一点点地朝前挪。

队伍里会时不时地传出几声诸如此类的抱怨“怎么还没到呀?好慢呀!什么时候能轮到呀?

“几分钟对于一个等待中的人来说总是那么漫长,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焦躁起来。

我的眼睛朋友这会儿反馈给我的都是有关于梦和璃的事情:

来导向港的头一天晚上梦骂我老是磨磨蹭蹭的,去了导向港肯定不会好过。

梦总是觉得我到了导向港后会过的很差对于这点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不觉中我就快要挪到行“入册礼的地方了。

红朵朵显得很兴奋,结一向保持沉默的左手突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懒洋洋地说:“这还在干嘛呀,怎么还没结束。

洁洁的右手揪着左手的小耳朵冲它吼道:“死懒虫,抢彩豆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害我孤军奋战。你还醒来干什么?睡晕了吧你,什么结束没结束的?

“哎呀,别揪我的耳朵么,疼,我就是觉得怎么还没到大家一起安安静静下来睡觉的时候呀。左手慢吞吞地说。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作为左右手你不能和我步调一致一点吗?

左手又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好……我知道了,你先把我耳朵放开好不?

“好了,安静点,就快轮到我行‘入册礼’了,你们都给我保持安静,不要在引师面前让我难堪,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洁洁警告着她的左右手。

右手放开左手的耳朵,不满地瞪了左手一眼。左手满不在乎再次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起来。

“真是难以想象她是怎么调度那两只完全不搭调的左右手协助她完成日常事务的。我看着洁洁左右手的一举一动,不由得对她心生崇拜。

胖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终于要轮到我行“入册礼了。

只见胖女人身边站着两位领师,其中一个双手捧着一条用玉丝织成的并绣着莲花图案的缎带,那缎带上别着一根根银针。

另外一个领师捧着一本特殊的册子,那册子每一页的质地并非普通纸张,说不出是什么材质,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像是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面有不规则的水纹摇曳着。每一页,水纹的形态是不一样的,胖女人叫它“水镜纸。

在我之前行“入册礼的那个幼年面具师,从背影上看就挺特别的,她的肩膀要比其他人宽出好几倍,腰又格外细,感觉她要是稍稍一用劲儿就能将腰折断了。她的头发被高高得束起来,很长但发量不多,细细得一根下来后在腰间紧紧地缠绕了五六圈。好像是专门为那细腰添上了一道天然的防护措施。

胖女人在给她行“入册礼时,我本想提前了解一下是怎样的一个过程。

可是她的大宽肩膀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总算是轮到我了,胖女人见是我,想要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把本要说的话转化成了僵硬地一笑。

她从缎带上拿银针的工夫,我瞅了一眼那特殊的册子,看见正翻开的那一页“水镜纸上密密麻麻的漂着一大堆红色的文字,那些文字随着“水镜纸上的水纹晃动着。

我只认识那堆文字中最大的一个字是“独,一根半截成红色的银针穿在“独这个字里面。其他的那些字我就一个都不认识,它们不属于面具师正常范围内可以接触到的文字,是一些未知的符号。

胖女人忽然伸手过来把我正在看的那页翻了过去,眼前又是崭新的一页“水镜纸。

“伸手。胖女人凶巴巴地对我说。

我把手伸到她面前。她用一只手捏着我右手中指,另一只手拿着银针往我那根中指上狠狠地扎了一下。我疼得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气。

接着胖女人又毫不留情的用力挤着那被银针扎出来的小眼儿,血珠子一串串得往外冒,她还在用力挤,直到把那些血珠子滴在“水镜纸上。

血珠子滴在上面就像融进了水里似的慢慢地晕开了,胖女人把扎过我手指的银针往那页“水镜纸上一丢,那根针迅速穿进了已经晕开的血珠子里。

不一会儿,血的颜色在慢慢的变淡最后消失了,留下三个没有任何颜色像水纹一样的字,有两个字就是我的名字“璃梦另一个字是不可辨识的未知符号。

那根银针还保持着原有的银白色平行地穿在“璃梦两个字里。

胖女人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半天。

看得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很纳闷胖女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行完“入册礼的幼年面具师可以自由活动。

关于“入册礼我满是疑问,就想多看看,于是挤在人堆里观看其他幼年面具师行“入册礼。

在我之后是结的“入册礼。胖女人还没拿银针扎到她的右手,她的右手就大声叫了起来。

胖女人被吓了一跳,洁洁连声说“对不起,然后又狠狠的瞪了右手一眼。

右手像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紧张地看着胖女人。

胖女人把结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后问洁洁:“你也是‘多’面具师的后代。

“什么‘多’面具师……我……我不知……

“对,是的。枭抢过结吞吐半天的话回答了胖女人。

洁洁疑惑看了看枭。

胖女人的目光顿时被枭吸引了过去,她又打量了纠一番,想要再问点什么。

“引师,快行‘入册礼’吧。枭像是知道胖女人要问些什么一样,有意打断了她。

胖女人看着枭,枭的眼神里像是带着某种语言,冷静的迎接着胖女人投向他的目光。

他们就这样保持对视了好一会儿。

“引师,快行‘入册礼’吧。枭再一次对胖女人说,他的这句话打破了他们俩儿僵持的对视。

胖女人白了枭一眼,开始给洁洁行“入册礼。她把我刚才的那页“水镜纸翻了过去,同样崭新的一页“水镜纸呈现在洁洁的面前。

洁洁的血滴在那页“水镜纸上后,先开始出现的现象和我一样,血在一点点的晕开。

当胖女人把扎了她中指的那根银针丢在“水镜纸上时,她的血一圈圈的打着转儿,渐渐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字密密麻麻的漂在那页“水镜纸上。那些字中只有她的名字“洁洁是可以识别的,其他的字同样是些看不懂的未知符号。

而那银针大半截变成了五彩的穿在了“洁洁字里面。

胖女人又翻开新的一页“水镜纸。接下来轮到了枭行“入册礼。

他的手上套着铜制的手套,他把右手上的铜手套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他的手掌被纱布条紧紧的包裹了好几层,那些纱布条都感觉嵌在了他的肉里,像是和他的手掌融为了一体。

胖女人用诧异的目光呆呆地盯着他,他把手在胖女人面前晃了晃示意胖女人行“入册礼,胖女人这才回过神来。

枭的血在扎过他中指的银针丢上去后,同样也是一圈圈的打着转,不过最后却变成了黑色的字,但密密麻麻的一大堆漂在“水镜纸上,那根扎过他中指的银针大半截变成了黑色,穿在“枭字里面。

所有幼年面具师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水镜纸上出现的字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其余多出来的字都是些看不懂的未知符号。

等着行“入册礼的队伍越来越短了,而一旁观看别人行“入册礼的人堆却庞大了起来。

我实在是不擅长在拥挤中抢到自己的一席之位,没多久就被挤在了人堆之外。

不过我还是看了十来个其他幼年面具师行“入册礼的过程。

发现每一个幼年面具师在各自的“水镜纸上最终形成的字都是密密麻麻一大堆,但字的颜色是不一样的,扎过幼年面具师中指的银针大半截变成了和字一个颜色的。

关于那些“水镜纸上的字我想到的是:“只要能看懂的一定是名字了。我以此推断纠后面的那个瘦高个应该叫滑。

行完入册礼后,洁洁缠着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个问题:“多面具师是谁?

枭保持沉默,洁洁继续软磨硬泡地问他。

枭依旧沉默着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哥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管你要告诉我,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要是不告诉我,我……

“别闹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的话,就不要问,永远不要再问!枭突然怒气气冲冲地吼道。

他此时的状态就如同被压抑了很久的火山,突然窜起了熊熊火焰欲将眼前的一切燃烧殆尽。

洁洁毫无防备的被吓到了,她活脱脱的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嘴巴还保持着发“我字时的口形,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肩膀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中充满了畏惧,瑟瑟地盯着纠的眼睛。

盯着盯着她忽然从枭满是怒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丝疼惜,立马把这丝疼惜加以利用,开始让泪花在眼睛里打起了转,委屈的撇着嘴角。

枭终归是抵不过这一招,目光里的怒气瞬间被柔情冲淡了。

安慰着她说:“别哭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凶你了,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会好好和你说的。

洁洁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枭靠近洁洁,用他的面具轻轻地贴了一下洁洁的面具继续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向你保证过了么,不会有下一次。原谅哥哥吧!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再也不要提起‘多面具师’好么?

洁洁一边抽泣着一边点点头。

她的头发蓝朵朵看着这一枭悄悄地落起了泪。白朵朵轻叹道:“哇,好感人啊!

红朵朵则趴下身来,翘在洁洁的额头前面,探出个小发尖在结的眼前晃晃。

洁洁的右手突然把红朵朵一把揪住向上一撩说:“凑什么热闹啊。

红朵朵被这么一撩,晕晕乎乎地绕了一圈,等它缓过神来就大骂右手。

右手压根不理会红朵朵却一本正经地对结说:“多大点事儿呀,至于哭成这样么。

“去,你懂什么!洁洁收住哭泣对右手恶狠狠地说。

枭一脸无奈摇摇头说:“行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到此为止,我向你保证过的就会做到,但你也要永远记住答应过我的事。

洁洁看着枭变得严肃起来的目光,丝毫不敢怠慢,立刻点点头。

枭愣起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直到胖女人扯着嗓子在招呼大家安静下来纠才回过神来。

胖女人的招呼声显然没起到什么作用,人群依旧乱哄哄的半天静不下来。

“安静下来,给我都安静下来,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发出声音,接下来我要说的对于你们每一个人来说都很重要。我等着你们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再来说。胖女人再次招呼道。

说完她开始等待。

幼年面具师们瞬间安静了下来,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一个个眼巴巴的望着胖女人。胖女人环视了一圈,见大家都安静了。

开始把她原有的怪腔拉长了一倍说道:“大家都行过‘入册礼’了,也见识到了‘水镜册’。行了‘入册礼’就意味着你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已经被记录在案了。

胖女人背着手在幼年面具师们的眼前踱着方步,毫无节奏的“踏踏声从她脚底下传出来,那声音让她的讲话显得更加拖沓枯燥。

“你们各自的那页‘水镜纸’上除了你们的名字外其他内容没有谁能完完全全的看懂,哪怕是面具城里最伟大的面具师。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入册礼’对你们来说的重要性。下面我要说的事情对于你们也同样的重要,那就是‘分组’。待会儿‘护册兽’会把你们十人分成一组。一个组的人除了等会儿的晚宴要坐在一起外,之后的分房会住在一个厅,上课要一起去。总之一个组的十个人就是一个小集体,做很多事情都要一起,一个小集体优不优秀也决定着你们每个人将来能不能成为优秀的面具师,因此这很重要。我之前之所以一直容忍着你们乱吵乱闹不成规矩的行为。没过多的说什么。那都是因为你们还没‘分组’都还是些稚嫩散漫的幼年面具师。马上你们将接受‘分组’那就代表着你们正向成为真正的面具师、成熟的面具师迈出第一步。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们要把‘规矩’二字牢牢地刻在心里,这样你们才会进步的很快。好了,多的就不说了,下面我们就开始‘分组’吧。

胖女人的一大堆话,在试图点燃每一个幼年面具师心中渴望成长的火种。

每个幼年面具师看起来都听得很认真。

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暗暗地下决心要成为最优秀甚至最伟大的面具师。

但我心里却有另一个无足轻重也可以说毫不相干的疑问:“‘分组’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要由一个叫什么‘护册兽’的东西去完成这件事情呢?

不一会儿,见胖女人翻开“水镜册的最后一页,那一页不像其他页上有摇曳的水纹,而是在“水镜纸的最中间有一个像旋涡一样的洞,我从那个洞里隐隐约约看见了抽象图案。

此时我的那只眼球向我反馈着这样的过往画面:刚来的时候,我从导向港的外面盯着看墙面上的颜色,看久了,那些颜色就钻进了她的眼睛里,当她睁开眼睛后,看到了五颜六色一刻不停地往上窜的树,那些树的枝干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似有似无的抽象图案……

“抽象图案?这个不就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么?我看着那个漩涡一样的洞,很是惊奇,“它们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么?我心里猜测着。

就在这时,胖女人把一滴粘稠的胶状物滴在了那个洞里。

突然一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的,还闪闪发光的白色圆球从里面滚了出来。

胖女人把那个圆球接在了手心里。

那个圆球身上的每根绒毛上都挂着三五颗米粒大小的结晶体,那些结晶体一闪一闪地发着幽蓝色的光。没有看见这个怪东西的眼睛、嘴巴、耳朵,只看见它探出一个粉嘟嘟像吸管一样的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气。

“这就是‘护册兽’,它是导向港里的灵物,负责看护被喻为承载着所有面具师秘密的圣物——‘水镜册’。马上它会给你们完成‘分组’,它的‘分组’对于你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命中注定的。在它给你们‘分组’之前,大家要先完成一件事情,就是用舌头在自己右手中指尖上舔一下,保证有唾液留在上面。给你们十秒的时间去完成,开始吧。胖女人捧着那个圆圆的怪东西对幼年面具师们说。

幼年面具师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不解,一个个一脸茫然的按照胖女人的要求去做。

洁洁准备舔自己的右手,她的右手很嫌弃地说:“呀,要不要这么恶心啊!天呐,为什么不是左手啊。

“我擦屁股都不用你,用的左手,人家左手可从来都没抱怨过什么。就你事多。洁洁凶巴巴地吼道。

她的吼声引来不知情的幼年面具师异样的眼神。

右手赶忙竖起一个指头放在洁洁的嘴巴前提醒道:“嘘,小声点呀,我的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你不能文雅点儿。你,还有那个木头疙瘩一样的左手不嫌丢人啊?就算你们不嫌我还嫌呢,好歹别人都会说我是你的手。真是丢人死了。

“丢什么人,吃、喝、拉、撒、睡,有谁能少的掉?你还嫌丢人,嫌丢人就给我闭嘴,我吩咐你干什么你就悄悄给我做,少那么多废话。右手偷偷的白了洁洁一眼。极不情愿的配合着。

我的目光早被洁洁吸引了过去。

“好了,都完成了吧?胖女人的一句,才让我意识到自己慢了别人一拍。

我赶忙草草地舔了一下自己右手的中指,感觉舌头尖麻麻的。

这时,“护册兽在空气中嗅了嗅,突然悬浮在了半空中,然后从它绒毛上的结晶体里抽出一根根半透明的细丝,不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幼年面具师就被笼罩在了一张半透明的网中。

此刻一条半透明的细丝缠在了我右手的中指上,其他人的手上也同样被细丝缠着,而那张半透明的网却在逐渐地消失,当它完全消失后,我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朝一个方向走。

其他人也一样,都像是被控制了的木偶本能地朝着某个方向走。

这期间他们都不知所措地任凭那股莫名的力量摆布着,时而走走停停,时而互相之间碰碰撞撞,经历了一场混乱的局面后,开始慢慢形成了四五十支队伍,每一队由十个人组成。

就在此时我发现自己中指上的细丝在一点点地往肉里面嵌,感觉不到疼,不一会儿,它就像是被指头吸收了一样完全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透明的莲花状物体从我中指的皮肤里一点点地往外顶,在这过程中,我的中指连着心脏一起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那感觉就好像很多年前不自知地在自己体内埋下的一粒种子,而在今天那粒种子突然得到了绽放的机会,仿佛想让我知道,它曾经扎得根有多么的深,深得化作了所有能感觉到疼痛的神经。

最终那朵奇异的莲花就这样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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