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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

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

锦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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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锦李李”的原创精品作,赵开谢嫣然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赵开心里有些忐忑,心心念念企盼着公子归来的俏丫环,要是知道眼前的公子已经换了魂魄,不知要多伤心呢。谢嫣然初初的惊喜过后,便满腹心事,小手抓着赵开的衣袖,急匆匆地往回赶。百十来步后,拐进了一条专门经营笔墨纸砚的街道,行人骤然稀少,大多也是读书人的打扮,神态从容雅致了许多。街道两旁的店主见到赵开,先是愣了愣,大都招呼一声,“开哥儿,咋回来了?脸上尽是和善。也有个别人难掩鄙夷的神情,却又挤着笑脸行礼:“驸马爷回来了!赵开只笑吟吟地抱拳和点头,这些脸都认得,只是一时想不起那许多名字。好在原先的他在这十年里,本就沉默寡言,倒也糊弄地合情合理。右手边第六个商铺,便是赵开在长安唯一剩下的产业。十年前赵氏满门被屠,他就被迫搬到此处,从未修缮过,门框窗棱大都脱了一半的树漆,透着一股酸楚落魄。“陋室书斋。赵开驻足看了看已有些脱墨的招牌,心里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十年前官居太傅的赵贵遗孤,堂堂的楚国公贵公子,竟然蜗居在这样一个简陋的书屋里,抄书为生呢?书斋的门是虚掩着的,谢嫣然重重地推开,嘴里嚷着:“剑伯,剑伯,公子回来了!忽地顿了顿,把抓着赵开的小手收了回去。屋内不算小,约有十米见方,四面都立着几个博古架,一卷卷的竹简、木简摆放地整整齐齐,间隔处、木柱上,都挂着或大或小的字画。屋中间约排放着十来张简易书案,也有不少书册,但更多的是空白纸张和砚台。西侧有个之字西型楼梯,上通二楼,挨着楼梯开了一道门,挂着布帘,通往后院。门侧立着一个柜台,竖着两个笔架,挂着数十管未曾开封的毛笔。没有人在。谢嫣然回头看了一眼赵开,才发现自己有些急躁,脸上红了红:“公子稍候,奴奴去后院唤剑伯来。她的口音,带着一丝江南的吴侬软语,听着十分悦耳。赵开转身把店门合上,落下了门栓,笑道:“计划有变,你们肯定都想知道详情,我们一起去后院好了。这一耽搁,后院门帘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内,雄浑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少主此时回来,可是有什么变故?竟是焦虑中带着些许责怪。赵开心头一紧,他的记忆里,竟是对这老家仆有些畏惧,携着嫣然走近几步,肃容道:“正是如此,剑伯,隔墙有耳,去后院细说罢。剑伯沉默了一下,问道:“少主不是因为怕死,偷跑回来的?谢嫣然发出一声娇嗔,跺脚不依:“剑伯,公子不是无用之人,回来肯定另有缘故,你听听再说嘛!赵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髻,笑道:“还是嫣然知道我。剑伯,我昨夜已经死了一回,你还想听吗?两人极速地往赵开脸上望来,嫣然的脸上满是惶急,剑伯背着光看不清脸色,但明显呼吸粗重了一些:“呼吸不匀、脚步轻浮,少主受了伤?这是高手哇!赵开点点头,却不再多言一句。剑伯退后一步,转身进入后院。赵开推了一下有些发愣的少女,也跟了进去。后院更大,北屋中堂和东西厢房各有三间,东边是厨房和柴火间。中间一个小平场,长宽各有有五十步,只铺着细沙,东西两侧孤零零地各种着一棵松树,一棵树下竖着两个草垛箭靶,另一棵树下有口水井,再无其他。剑伯径直往中堂而去,一脚迈出,另一只脚拖在地上,在细沙上微微地划出了笔直的线条。赵开发现,剑伯近六十岁的老人了,却魁梧雄壮,竟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近乎一米九了。他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十分有力而精确,竟走出了睥睨四海的豪迈气概。“跪下,给国公爷和大郎上柱香!剑伯进了中堂,却不停留,穿过几张胡椅,转入到后堂,不容置疑地开口。这是一个狭小的佛堂,地上有两个蒲团,香案上点着粗大的蜡烛,只摆了两个灵位,一高一矮,上面用隶书写着:“先考大周太傅大冢宰楚国公赵氏讳贵之灵位“亡兄赵公讳永仁之灵位立牌人该是他赵开,却是没有署名。赵开神色恭谨跪倒,心甘情愿接过谢嫣然递上来的线香,默祷一阵,才在香炉里插了。他经历重生之后,两魂相融,此刻归来敬香,等于再次认祖归宗,有些情不自禁,眼角淌下两滴泪来。上完香后,也不知怎么的,赵开没来由地心里轻松了许多。他站起身来,却见剑伯递过来一块灵牌,是刚刚刻完的,还没着墨,散发着浓郁的松香。赵开仔细一瞧,上面赫然刻着“故少主赵开之灵位的字样,惊讶地抬头看向老仆。只听剑伯厉声说道:“少主为何回来?老奴把你的牌位都刻好了,只等全哥儿消息一到,便随你而去。究竟怎么回事,请少主当着国公爷的面,与老奴说清楚。赵开长叹了口气:“剑伯这是何苦呢,我不是让全哥儿安排了马车,今日送你们出城吗?你要真是出了事,那嫣然该何去何从?剑伯冷笑道:“为报赵氏满门大仇,老奴何惜此身!你我苦苦等待了十年,那老贼依然如日中天。你我本来约定,借着你入赘为婿的机会,行那刺杀之事,不成功便成仁。少主一入公主府,老奴便已知,不论结果如何,老奴与嫣然绝无幸理,何须做那逃跑的贪生行径?谢嫣然泪眼婆娑,却也断然道:“不错,那老贼擒杀我江陵十万百姓,与我不共戴天!公子既是舍身入狼窝行刺,嫣然岂能偷生?方才我在街头,原本是等着全哥儿传讯的,没想到却接回了公子。这究竟是什么变故,公子为何说死了一次,难道消息走漏了不成?不应该啊……赵开心下感动莫名,能为自己慷慨赴死的忠义奴仆,千金不换呐!手却没闲着,屈指在小丫头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训道:“呸,别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我要你们都好好活着,亲眼看着我把老贼全家都给灭了,高高兴兴地放烟花庆祝!谢嫣然“呀地一声,捂着脑门,撅起了嘴,却是没有听清公子的大话。剑伯可是全神贯注,闻言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什么!少主此话当真?竟是震的几人耳朵嗡嗡作响。赵开长吁了一口气,自信地笑道:“剑伯何时看过我说大话了?给我五年时间,我定能叫他满门抄斩,男丁不留一个活口。剑伯,十年都等了,不怕多等五年吧?剑伯瞧了瞧张大嘴的谢嫣然,脸上写满着狐疑,生硬地道:“说下去!赵开掀开头上方巾,嘴里说道:“昨夜大婚之日,我便被人敲了一棍子,丢到柴房里睡了一夜。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厨头相助,怕是已经死了。剑伯,却也正是这一棍子,把我打醒了。我们以前苦练箭术,走那刺杀的路子,全都走错了!剑伯愣了愣,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打小受过惊吓的少主反驳他,还这么从容不迫,心里涌起无尽的欢喜。三人站得近,都一眼便能看到粘结着血块的头发,剑伯皱眉道:“失血过多,却无性命之忧,稍候让嫣然给你炖些鸡汤补补。语气依然冰冷。赵开伸手拉住焦急去拿伤药的丫环,笑道:“不碍事,先听我讲完。原本以为今日公主回丞相府敬茶,我这个驸马会有近身的机会。实际上呢,且不说这位公主根本不想让我跟随,就算真进了丞相府邸,也是禁卫重重,我们设想的夺刀刺杀,根本行不通。行刺之举,成功的几率百不存一,不过是浪费有用之身罢了。赵开抿了抿嘴:“好在是,我突然想通了一个关节,豁然开朗。剑伯,嫣然,你们请想一想,随着咱们这位皇帝的逐步成长,手段越发淳厚。按照宇文老贼的习性,要么是掀翻了自己做皇帝,要么是最终被皇帝抄家灭门,可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剑伯勉强点点头:“少主的意思,是要参与朝争,助陛下灭杀此老贼?这条路不比刺杀艰难,国公爷现在依然背着谋反的罪名,你如何有入朝为官的机会?你又该如何躲得掉丞相霸府的一手遮天?赵开笑道:“剑伯这个‘参与’用得好!你也承认,那老贼三次弑君,当今的皇帝正是我们最大的天然盟友吧?我们赵氏在军中,有着庞大的影响力,和关陇豪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暗中运作地好,何尝不能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我们不需自己出手,就能完成夙愿,说不定还能凭借功劳,为赵氏满门平反昭雪,包括剑伯你,也能重新做回你的骠骑大将军和安南郡公呢!

来源:fqxs   主角: 赵开谢嫣然   时间:2023-03-18 14:50:32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从赘婿到皇帝,我开创了大隋天下》是作者"锦李李"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赵开谢嫣然,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不知情的下人看来,驸马都尉也是公主府的半个主人,自然无须层层通报赵开彬彬有礼地央着小丫鬟带路,脸上一派纯净的灿烂微笑,也不知这丫鬟路上是如何软绵绵地走过来的,脑子里连娃娃的名字都想好了房门是开着的,赵开刚好听到了主仆二人的闺房私话他请领路丫鬟退走后,驻足听了几句,心里有了计较,才开口叫出了声崔琬二人惊呼一声,齐齐转过身来,与门口的赵开打了一个照面两人都是十六七的年纪,崔琬一身湛蓝色的丝...

第5章 旧书斋 老瘸仆


赵开心里有些忐忑,心心念念企盼着公子归来的俏丫环,要是知道眼前的公子已经换了魂魄,不知要多伤心呢。

谢嫣然初初的惊喜过后,便满腹心事,小手抓着赵开的衣袖,急匆匆地往回赶。

百十来步后,拐进了一条专门经营笔墨纸砚的街道,行人骤然稀少,大多也是读书人的打扮,神态从容雅致了许多。

街道两旁的店主见到赵开,先是愣了愣,大都招呼一声,“开哥儿,咋回来了?脸上尽是和善。

也有个别人难掩鄙夷的神情,却又挤着笑脸行礼:“驸马爷回来了!

赵开只笑吟吟地抱拳和点头,这些脸都认得,只是一时想不起那许多名字。

好在原先的他在这十年里,本就沉默寡言,倒也糊弄地合情合理。

右手边第六个商铺,便是赵开在长安唯一剩下的产业。

十年前赵氏满门被屠,他就被迫搬到此处,从未修缮过,门框窗棱大都脱了一半的树漆,透着一股酸楚落魄。

“陋室书斋。

赵开驻足看了看已有些脱墨的招牌,心里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十年前官居太傅的赵贵遗孤,堂堂的楚国公贵公子,竟然蜗居在这样一个简陋的书屋里,抄书为生呢?

书斋的门是虚掩着的,谢嫣然重重地推开,嘴里嚷着:“剑伯,剑伯,公子回来了!

忽地顿了顿,把抓着赵开的小手收了回去。

屋内不算小,约有十米见方,四面都立着几个博古架,一卷卷的竹简、木简摆放地整整齐齐,间隔处、木柱上,都挂着或大或小的字画。

屋中间约排放着十来张简易书案,也有不少书册,但更多的是空白纸张和砚台。

西侧有个之字西型楼梯,上通二楼,挨着楼梯开了一道门,挂着布帘,通往后院。门侧立着一个柜台,竖着两个笔架,挂着数十管未曾开封的毛笔。

没有人在。

谢嫣然回头看了一眼赵开,才发现自己有些急躁,脸上红了红:“公子稍候,奴奴去后院唤剑伯来。

她的口音,带着一丝江南的吴侬软语,听着十分悦耳。

赵开转身把店门合上,落下了门栓,笑道:“计划有变,你们肯定都想知道详情,我们一起去后院好了。

这一耽搁,后院门帘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内,雄浑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少主此时回来,可是有什么变故?

竟是焦虑中带着些许责怪。

赵开心头一紧,他的记忆里,竟是对这老家仆有些畏惧,携着嫣然走近几步,肃容道:“正是如此,剑伯,隔墙有耳,去后院细说罢。

剑伯沉默了一下,问道:“少主不是因为怕死,偷跑回来的?

谢嫣然发出一声娇嗔,跺脚不依:“剑伯,公子不是无用之人,回来肯定另有缘故,你听听再说嘛!

赵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髻,笑道:“还是嫣然知道我。剑伯,我昨夜已经死了一回,你还想听吗?

两人极速地往赵开脸上望来,嫣然的脸上满是惶急,剑伯背着光看不清脸色,但明显呼吸粗重了一些:

“呼吸不匀、脚步轻浮,少主受了伤?

这是高手哇!

赵开点点头,却不再多言一句。

剑伯退后一步,转身进入后院。

赵开推了一下有些发愣的少女,也跟了进去。

后院更大,北屋中堂和东西厢房各有三间,东边是厨房和柴火间。

中间一个小平场,长宽各有有五十步,只铺着细沙,东西两侧孤零零地各种着一棵松树,一棵树下竖着两个草垛箭靶,另一棵树下有口水井,再无其他。

剑伯径直往中堂而去,一脚迈出,另一只脚拖在地上,在细沙上微微地划出了笔直的线条。

赵开发现,剑伯近六十岁的老人了,却魁梧雄壮,竟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近乎一米九了。

他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十分有力而精确,竟走出了睥睨四海的豪迈气概。

“跪下,给国公爷和大郎上柱香!

剑伯进了中堂,却不停留,穿过几张胡椅,转入到后堂,不容置疑地开口。

这是一个狭小的佛堂,地上有两个蒲团,香案上点着粗大的蜡烛,只摆了两个灵位,一高一矮,上面用隶书写着:

“先考大周太傅大冢宰楚国公赵氏讳贵之灵位

“亡兄赵公讳永仁之灵位

立牌人该是他赵开,却是没有署名。

赵开神色恭谨跪倒,心甘情愿接过谢嫣然递上来的线香,默祷一阵,才在香炉里插了。

他经历重生之后,两魂相融,此刻归来敬香,等于再次认祖归宗,有些情不自禁,眼角淌下两滴泪来。

上完香后,也不知怎么的,赵开没来由地心里轻松了许多。

他站起身来,却见剑伯递过来一块灵牌,是刚刚刻完的,还没着墨,散发着浓郁的松香。

赵开仔细一瞧,上面赫然刻着“故少主赵开之灵位的字样,惊讶地抬头看向老仆。

只听剑伯厉声说道:“少主为何回来?老奴把你的牌位都刻好了,只等全哥儿消息一到,便随你而去。究竟怎么回事,请少主当着国公爷的面,与老奴说清楚。

赵开长叹了口气:“剑伯这是何苦呢,我不是让全哥儿安排了马车,今日送你们出城吗?你要真是出了事,那嫣然该何去何从?

剑伯冷笑道:“为报赵氏满门大仇,老奴何惜此身!你我苦苦等待了十年,那老贼依然如日中天。你我本来约定,借着你入赘为婿的机会,行那刺杀之事,不成功便成仁。

少主一入公主府,老奴便已知,不论结果如何,老奴与嫣然绝无幸理,何须做那逃跑的贪生行径?

谢嫣然泪眼婆娑,却也断然道:“不错,那老贼擒杀我江陵十万百姓,与我不共戴天!公子既是舍身入狼窝行刺,嫣然岂能偷生?

方才我在街头,原本是等着全哥儿传讯的,没想到却接回了公子。这究竟是什么变故,公子为何说死了一次,难道消息走漏了不成?不应该啊……

赵开心下感动莫名,能为自己慷慨赴死的忠义奴仆,千金不换呐!手却没闲着,屈指在小丫头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训道:

“呸,别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我要你们都好好活着,亲眼看着我把老贼全家都给灭了,高高兴兴地放烟花庆祝!

谢嫣然“呀地一声,捂着脑门,撅起了嘴,却是没有听清公子的大话。

剑伯可是全神贯注,闻言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什么!少主此话当真?

竟是震的几人耳朵嗡嗡作响。

赵开长吁了一口气,自信地笑道:“剑伯何时看过我说大话了?给我五年时间,我定能叫他满门抄斩,男丁不留一个活口。剑伯,十年都等了,不怕多等五年吧?

剑伯瞧了瞧张大嘴的谢嫣然,脸上写满着狐疑,生硬地道:“说下去!

赵开掀开头上方巾,嘴里说道:“昨夜大婚之日,我便被人敲了一棍子,丢到柴房里睡了一夜。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厨头相助,怕是已经死了。

剑伯,却也正是这一棍子,把我打醒了。我们以前苦练箭术,走那刺杀的路子,全都走错了!

剑伯愣了愣,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打小受过惊吓的少主反驳他,还这么从容不迫,心里涌起无尽的欢喜。

三人站得近,都一眼便能看到粘结着血块的头发,剑伯皱眉道:“失血过多,却无性命之忧,稍候让嫣然给你炖些鸡汤补补。

语气依然冰冷。

赵开伸手拉住焦急去拿伤药的丫环,笑道:“不碍事,先听我讲完。原本以为今日公主回丞相府敬茶,我这个驸马会有近身的机会。

实际上呢,且不说这位公主根本不想让我跟随,就算真进了丞相府邸,也是禁卫重重,我们设想的夺刀刺杀,根本行不通。

行刺之举,成功的几率百不存一,不过是浪费有用之身罢了。

赵开抿了抿嘴:“好在是,我突然想通了一个关节,豁然开朗。剑伯,嫣然,你们请想一想,随着咱们这位皇帝的逐步成长,手段越发淳厚。

按照宇文老贼的习性,要么是掀翻了自己做皇帝,要么是最终被皇帝抄家灭门,可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剑伯勉强点点头:“少主的意思,是要参与朝争,助陛下灭杀此老贼?这条路不比刺杀艰难,国公爷现在依然背着谋反的罪名,你如何有入朝为官的机会?你又该如何躲得掉丞相霸府的一手遮天?

赵开笑道:“剑伯这个‘参与’用得好!你也承认,那老贼三次弑君,当今的皇帝正是我们最大的天然盟友吧?

我们赵氏在军中,有着庞大的影响力,和关陇豪门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暗中运作地好,何尝不能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我们不需自己出手,就能完成夙愿,说不定还能凭借功劳,为赵氏满门平反昭雪,包括剑伯你,也能重新做回你的骠骑大将军和安南郡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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